“何止是你没听到,我问过昨夜巡城的役卒,他们也没听到任何动静,去了兵马司,兵马司的巡城守卫也说没听到动静。”苏立舟叹口气,“谁都不知道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
靳月沉默不语,也许,傅九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
“少夫人,您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霜枝不解。

靳月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,瞧着街边的商贩卖力的吆喝,心里有些莫名沉重,也不知道南王现在伤势如何?严不严重?

南王府。

傅九卿披着大氅,瞧一眼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某人,极是不屑的勾了唇角,“竟还活着?倒也命大!可见那刺客,委实不怎么样。”

“我没死在刺客手里,倒是能被你这张嘴毒死。”宋烈喘口气。

副将江天快速将宋烈搀起,拿了软垫子让他靠在床头,然后行了礼退出房间。

房门合上,傅九卿立在床前,弯腰瞧了瞧宋烈胸前的殷红,洁白的绷带犹带血色,足见伤得不轻,“真的受伤了?自家人?”

“知道为什么阎王爷要跟在你屁股后面,等着收你吗?”宋烈轻哼。

傅九卿拂袖坐在床头凳上,冷眼瞧着一旁空置的药碗,“多半是想知道,我怎么送你走。”

“嗤!”宋烈极是不屑,“自己都是半条命的人,还有脸笑话别人,我若是你就赶紧闭嘴,就你这副身子骨,要是同我一般挨上一刀,定是当场毙命。”

傅九卿古井无波的睨他,削薄的唇微微翕合,“若是我,哪会这般没用?”

得……宋烈不想跟生意人都嘴皮子,不然他没死在刺客的剑下,就已经被傅九卿这厮气得吐血身亡,“是个女人,武功很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