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年纪轻轻,面容青涩,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都不敢抬头看人,怯生生的模样,委实让人很心疼。

走的时候,程南也打听了一下。

说是这细柳姑娘是个孤女,父亲早亡,母亲前两年病故,眼下是一人独住,所以村里人都可怜她,在她失踪之后才会兴师动众的来找人。

这般身世,倒也可怜。

不过,最让程南想不通的是,小王爷不是那种随便找个人就……就恣意的,怎么昨晚收不住?可军医说没什么问题,小王爷身子康健,就是腕部的旧伤有些开裂,重新包扎之后得小心养着。

别说程南,宋宴自己都愣了,坐在马车里,瞧着自己腕上洁白的绷带,阵阵钻痛袭来,压不住心头的疑惑,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
问题,到底出在哪儿?

明明是靳月,身影是她,声音也是她,他摁住的……怎么就不是她呢?

还有,之前在燕王府的时候,他跟顾若离试过那么多次都不行,为什么昨天晚上,差点把人给弄死?连他自己都没想到,会这般勇猛。

可军医又说没事,体内并无药物残留。

“问题到底出在哪?”宋宴揉着眉心,委实想不明白。

男人嘛,对于某些方面其实是很在意的,那是彰显他作为男人的鼎力标志,一旦丧失了,各方面都会被扭曲,连心里都会变得畸形。

但现在,他在那个叫细柳的女人身上,似乎找到了属于男人的标志,而不是在顾若离面前的崩溃与羞愤。

也许,可以再试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