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瞬,兰茵快速离开。

小姐心慈手软,二月却不同,夫人的一饭之恩,她铭记在心,定然不会让那对占了夫人位置的贼母女,伤害小姐分毫!

京都城内,愈发热闹。

靳月坐在马车内,还有两日的行程才能赶回京都城,只不过这两日傅九卿的身子时好时坏,昨儿还有些发烧,情况似乎不太好。

“小王爷?”程南恭敬的递水,“前面镇子上可以暂且休息一下。”

所谓休息,其实是看在靳月的面上,若是公主的夫婿出事,回到京都城内,太后必定不依不饶。

“真是没用!”宋宴冷冷的睨着,领着霜枝和明珠,去溪边打水洗帕子的靳月,“就这么个病秧子,还费这么大的心思,混账至极!”

话虽这样说,心里却也不敢大意。

“少夫人,公子如何?”霜枝洗了几条帕子。

靳月洗了手,“烧退了,但是很虚弱,此番长途跋涉,委实……”

“委实什么?”宋宴立在她跟前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唇角微微勾起,极是不屑的眼神,蓄满嘲弄:看呢,这就是你非要护着的相公,简直就是废物一个。

靳月用力的甩着手上的水渍,“委实辛苦!”

“为了这么个病秧子,值得你搭上一辈子吗?”宋宴冷然。

“你们先下去吧!”程南上前。

明珠和霜枝想开口,却因着宋宴一记眼刀子,极是不甘的退回马车边上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此处,若是宋宴敢妄动,非得把圣旨砸他脑门上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