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忆情随口说道,“到时就说是妈妈娘家补的嫁妆,谁能多说什么?”

嫁妆补贴家里是应有之份,但补贴分家的公婆和隔房,那就没有道理了。

安学民默了默,句句都占住大道理,让人没法反驳。“好吧,你说什么都对。”

妻女不同意,他也不可能跟着她们对着干。

再说了,大部分的东西都在安忆情手里,父女俩默认是她的东西。

她想给谁,不想给谁,她说了算。

安忆情担心他心里有疙瘩,多说了一句,“本来就是嘛,你偷偷补贴给爷爷奶奶,最后也只会落到叔叔婶婶手里,那会惯坏他们,害他们变成不事生产的废物,那怎么成?靠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,这才是领导们想看到的,爸爸,你别去祸害别人啊。”

她胡说八道的超强功力,又一次说晕了安学民,觉得很有道理。

算了,大不了多给点大米吧。

一家人休整了一天,第二天一清早就迎着晨曦出发,去码头买票,坐船回向阳岛。

安学民之前特意买了点晕车药,一早就喂给小五吃。

但到了船上,一个大风浪打来,安忆情又开始晕船了,吐个不停,小脸白白的,把安学民夫妻俩吓的不轻。

她的体质太差,需要长时间的调理。

一路上,安学民都抱着女儿,不停的哄她说话,想转移她的注意。

但不怎么管用,她吐到眼睛都睁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