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如此说来就是现在不好,却是爲何啊,王贤弟?”

王言笑呵呵的看着西门庆,西门庆也同样满是笑意的看着他,未几,两人一起放声大笑。

“西门大哥当真有趣。”

“哎,哪里哪里。”西门庆喝了一大口酸梅汤,笑道:“贤弟,近来生药价格有些变化啊,你也做生药,可要多加注意啊……”

这就是之前王福生说的西门庆的动作,因他生意做的大,在原材料方面有些掌控,通过来回的价格战,打压老王家的药铺。同时还在酒肆中找人闹事,损伤名誉。布店那里,是又出了新的染色方子,调了新颜色。多方出手,全面打击。要吞了他在阳谷县的几个产业,之后自是害命谋财,占了王家庄的田宅,非常有野心。

“多谢提醒。”王言微笑颔首,仔细的盯着西门庆的脸:“不瞒西门大哥,小弟近来正研究卜卦算命之学,以在下粗浅的看相功夫,西门大哥最近怕是有血光之灾,也要多加注意啊。”

西门庆闻言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:“贤弟看相怕是不灵,早听闻贤弟好武事,在下也曾习武,会两手粗浅把式,加上我这护院,想有血光之灾,怕是难呐。倒是贤弟家里只你一人,上无父母,外无亲长,内无家卷,这大好家业,叫旁人得了,岂不可惜?更要小心为上呐。”

“到底是你西门大官人有血光之灾,还是我王某人的家业叫旁人得了,咱们且看。”王言笑呵呵起身,象征性的拱了拱手,由着王保庆结了账,继续熘达看这九百多年前的街景……

“大官人。”

听着手下护院的招呼,看着其眼中的杀机,西门庆摇了摇头:“不急,不急,我倒要看看,这小子有几分手段。”

躲在屋里,避免交锋波及的王婆跑了出来……

“少爷,那西门庆真是猖狂。”

王言背着手:“话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