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进了府中,赵允让就哈哈大笑着走出来迎接,高兴的拍着王言的肩膀,大嗓门的说道“七年不见,子言可是教老夫好想啊,这些年可好啊。”

就如此,聊起来没完没了。

官吏们都排队站好了,何况是这些学员呢。

下官说句僭越之语,大将军确立储君之位,郡王如何自处啊?”

他们的名字都登记在册,虽然有个别退学的,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在的,他们甚至连病休都不敢,这就是‘王言’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威慑力。

小栋梁观察了一会儿,嘿笑一声“感情都是演给阿郎看呢啊。”

王言拒绝了,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也不想给那些心里想着他的人添麻烦。

但显然,这两件事其实一件比一件麻烦。前者牵涉储事,后者更是他仍旧掌控军巡院的实证。要知道,军巡院各部门的正编、帮闲算到一起,有近万人。而且这万人有半数配轻甲、弓弩……

若他们敢于跟王言找麻烦,挑战他的权威,那么王言是真的不介意连带着他们的家人一起收拾。

见他们想说又不敢说,甚至有的心理素质不够好的人已经打起了哆嗦。王言笑了笑“百贯以下不用还,剩下的,十五日之内交到账上。散了吧。”

以往赵宗实看过病就走,现在怎么不走了?什么听西北的趣事,了解西北风情,什么多年不见叙旧情,都是假话。真话是,王某人现在牛逼大发了,他的态度很重要。

遥想当年,王言制度,那么王言就不会为难他们。因为他是恪守本分的忠臣,他的权力就在这里,他可以稍稍越权,但总不好越的太多……

王大忠臣带着小栋梁一起,溜溜达达的去了范仲淹府上。

“没吃饭么?”

“回相公,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