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妇人心?”

郝淑雯反问了一句,见得萧穗子憋笑点头,她送给王言一个白眼:“你才妇人呢,你才毒呢,死去吧你。”

“你看看,穗子,你就毒不毒吧,吃着我的糖,还咒着我去死。唉,太伤人了。”

“较真儿就没意思了啊。”郝淑雯白了一眼,不客气的从抽屉里拿糖果装兜里。

“我,你可是正经的干部子弟,眼皮子怎么那么浅呢?”

“我这是要帮你消灭犯罪证据,为你好呢。这么多糖果,那得多少钱,多少票啊?你想想,这要是被人抓住,你这大好前途可就完了。”

“听明白了,这是威胁我呢,哎吆,姑奶奶,您老可得多拿点儿,放的一马。”

“怎么阴阳怪气的呢?我这可是保护你,不识好人心!”

王言摇头笑:“别太张扬啊,你就是有个军长的爹,这么多糖也不合适。”

“你看我是那么傻的?”

“我看你就不是那么聪明的。”

“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呢。”萧穗子十分无语。

“谁让他嘴贱呢。”

“我记得好像是何萍来的那吧?那之后就传着你们俩好上了,呗,怎么回事儿啊?”

郝淑雯哼道:“也没多大事儿,就是那何萍不是跳舞吗,就把外套脱了,那外套都馊了。当时他就站我旁边,我寻思逗逗他吧,就把衣服放他鼻子前边让他闻。他可倒好,上纲上线的,我们干部子弟怎么怎么样。那我肯定不干呐,就跟他理论。那么多人看着我拉他衣服不让走,这不是就传开了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