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王言走了,其他人又一起回头对着秋水嗡嗡嗡。他们当然是出于好意劝和不劝分,基本都是在数落秋水的不是。秋水又是个自我的,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就够难受了,王言刚才出门还看了他一眼,那眼里的奚落秋水自认看的清清楚楚。现在这帮人转头还跟他絮叨,终于还是爆发了。

“行了,有完没完?啊?我自己的事儿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
厚朴、辛夷等人对视了一眼,嘴上碎碎念着散开了。烂泥扶不上墙,狗咬吕洞宾,东郭与蛇,爱咋咋地吧。

其他人各干各的,没有人搭理秋水。室内一时的有些压抑,秋水呆着也闹心,穿上衣服直接走人。

王言出了校门,挥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,上车后直奔三里屯。

到了地方,王言根据之前电话里说的名字,找到对应的酒吧直接走了进去。

这会儿的酒吧同后来相比,差的不过是装潢、音响、以及DJ的花活什么的。总的来说,到酒吧热闹的还都是比较前卫追求新鲜事物的人,所以平均年龄还是要比后来大上那么一些。不过不管是不是追求新鲜事物,玩的照后来也不怎么差,都挺花花的。

迎着灯光闪烁下的群魔乱舞,王言观瞧片刻,找到了坐在那里一边喝酒,一边应付搭讪男人的萧红。

动身走到近前,王言伸手在那个搭讪的男人肩膀上拍了拍,客气的说道:“她是我朋友,不好意思了啊。”

“你朋友怎么了?你算老几啊?”

说话间,那男人想要摆开王言搭在其肩膀上的手,但双手用力却怎么也掰不下来,而且肩膀被人家抓着是越来越疼。

王言笑眯眯的看着他,手上的力量逐渐加大:“能不能给个面子?”

“能给,能给,你能不能松开?”

那男人疼的呲牙咧嘴,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二比,直接就跟王言动手。他亲身感受的,人家手劲那么大,敢跟他这么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盲流子使劲,必然是有自信的。不巧的是,他自己没有自信能干的过眼前这个笑眯眯的人。而且这里看场子的他们也不敢得罪,闹事儿没什么好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