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悬挂冷月,整片天都被乌云连成一片,夜色更加的沉寂,几乎没有半点光芒。

比较偏僻的一栋楼,四周没什么人气儿,整栋楼都黑漆漆的,路灯忽明忽暗,落地的枯叶被风卷走,在地面留下一阵呲啦呲啦的声音。

傅迟站在窗口。

屋子里并没有开灯。

他手里抓着一把蚕薄的手术刀,在那细长的手指指尖来回转,锋利的冷光在月色之下时不时闪过。

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划破人的喉咙。

丹凤眼轻轻的半阖着,清贵的脸上,没有任何情绪。

莫名的危险又诡谲。

他站在这里已经将近一个小时。

现在,晚上八点半。

江阮还没有回来。

她每天最迟都会在七点之前回来,无一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