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绝对和傅迟脱不了关系。

而傅迟依旧保持原先的姿态,不紧不慢擦着刀片。

“请便。”

又淡又狂。

这世间,任何事物都融不进他眼里,心里。

傅洺修盯着他半晌,忽的吐出一口浊气,笑了:“一个星期后爷爷寿辰,别忘了。”

说完,他戴上墨镜转身就走。

只是,转过身之后的脸色瞬间阴鹫下来。

他怎么不明白傅迟为什么会这么狂?如果他要是有一丝一毫的证据,也不会上门。

原想搓搓锐气,可他到底还是小看他这个弟弟了。

傅洺修离开。

傅迟放下手中手术刀,走到了刚刚傅洺修刚刚踩过的地毯旁。

眉心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