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二下学期开始,蔚蓝就给蔚十一办理了退宿,她要求她必须每天回家。

这不是一个来自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心,这是一种折磨与利用,蔚蓝就像一只扎进在她皮肤里的蚂蝗,每日以吸食她的鲜血为生。

她曾无数次的抗争过,可最后都是输的一败涂地,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逃离自己那个病态到膏肓的母亲。

这日蔚蓝来到蔚十一房间,她看着她,像是命令一般说道:“从今天开始你回学校住,手续我已经给你办好了,马上收拾东西,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
蔚蓝的话不带一丝温度,完全就不像一个母亲对孩子讲的话。

蔚十一:“...”

她低着头默不作声。

“听见没,我和你说话呢!”蔚蓝不耐烦的声音从天而降。

蔚十一点点头,“好的,妈妈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收拾行李。”

一个小时后,蔚十一带着她的猫还有一个行李箱,就这么被蔚蓝扫地出门了。

“小姐,我送你去学校吧。”

“好啊,王伯伯,麻烦您了。”蔚十一甜甜一笑。

忽然,司机看到她怀里抱着的雪球,“小姐,学校能让带宠物吗?”

蔚十一低头唇角上扬,“能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