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办法把阿茹娜推出来。”

温婉想了想,冷冷道:“顺天敲打一下漠北那两兄妹,

最好能落实漠北人行刺皇帝,诬陷谢渊渟的罪名。”

比起金敏苍那个疯子,区区阿茹娜根本不值一提,

而且,她还真不相信,在行刺宣和帝,诬陷谢渊渟一事中,金敏苍是无辜的。

刺客已然拿下,皇帝也已经醒来,翌日一早,来围场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回京了。

谢渊渟在当天中午被侯府的侍卫们抬着跟上了大部队,

温婉连自己家都没来得及回,直接被元英接去了靖北候府。

见到谢渊渟的时候,那人正穿着一袭一身天青色长袍坐在书案后写信,

左手的袖口中隐约可以看到染了血迹的纱布,

脖子上也贴了一小块纱布,脸色却是不差的。

见他抬头,温婉眨眨眼,“不是说需要我疗伤?”

“遮人耳目罢了,伤的不重,还不需要你出手。”

谢渊渟将手下的信拿起来吹干墨迹,装进信封里,

“这次多亏了你的那枚窜天猴,否则,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