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北候府二公子的婚宴大事,自是天下皆知,又何须谁来告诉我?”

他在那里语焉不详的混淆视听,温婉高悬起来的一颗心却回归原位了。

叶归尘看她明明冷冷清清的一个人,却因为自己和谢渊渟的婚约而七情上脸,

表情有些微妙,“区区一个谢渊渟,就让你如此失魂落魄,

你很像嫁给他?”

温婉扯了扯唇角,重复了最初的问题,“叶大人,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题呢?

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些的?

是锦衣卫南镇抚使叶大人,还是和我温婉久别重逢的故人?”

叶归尘不解她为如何执着于这个问题,困惑道:“有区别吗?”

无论什么身份,不都是他?

可温婉却认真道:“当然有区别。

若你是我久别重逢的故人,我自可以与你倾诉一切,请求你的帮助,

可如果你是锦衣卫南镇抚使,那我这个通缉令上名列前茅的人,

自然也会用通缉犯的态度来应对您的盘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