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贤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,指了指被东阳押起来的几个人,

痛心质问,“母亲难道不知道我们为何而来?”

老夫人毫不心虚,居然哼声道:“难得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来找我这老婆子,

看来,那孽障又栽跟头了?”

“孽障?”温贤气的心潮起伏,“那是您的孙女,是您的救命恩人,

母亲您这样一口一个孽障,置疼爱阿婉的父亲和兄长于何地,

又置阿婉于何地?!”

“早在她坐下那不忠不孝之事,让国公府忠烈之名荡然无存之时她就不是我的孙女了。”

秦氏冷漠的撇着温贤和温擎,冷密道:“瞧瞧你们,身为国公府主事人、未来的继承人,

全都围着那个孽障团团装,成何体统?”

“所以您就利用父亲的遗物给她下毒?”

温贤气的头脑发昏,什么迂回策略都顾不上了,

直言道:“您就恨她到如此地步?

退一万步说,阿婉死了,对您有什么好处,您难道不知,我们如今能在靖北有一方立足之地,全是阿婉的功劳,若是没有阿婉,靖北三十六州谁会高看我们温家一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