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迫切的摇头否认,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奉命伪装成你,来靖北候府打探情报,

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
惶恐的语气和失了底气的声音让人轻而易举的听出,她在撒谎。

谢玉婷顿了顿,也不与她啰嗦,直接看向温婉和谢渊渟,

“你们谁能借我个人,我需要她吐口说实话。”

“我来吧。”

温婉说着,走到谢玉婷身边,对那冒牌货道:“你不是弄了个半死不活的脉象来瞒天过海吗?

那我就让你尝尝,真正濒死的状态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
七寸长的银针寒光闪烁,让人看着就背脊生寒,

偏偏温婉也不直接刺进去,而是慢条斯理的捻着几根银针缓缓靠近,

不用她刻意叮嘱,两个侍卫将那冒牌货死死地摁住,

银针刺入冒牌货头顶的时候,温婉唇角的弧度令人胆寒,

直到她说,“相信我,我这脉象可比你伪造出来的逼真多了,

只是有一点,这脉象持续的时间久了,你是真的会死的,到死都会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