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没说什么,瞎着什么急?”

温婉抿了抿嘴,讪讪道:“这不是怕您误会吗?

阿渊他真的很珍惜这个家,无论是您和母亲,还是大哥和嫂嫂、绾绾,

只要有人威胁到你们,她是会拼命的。”

她侧过身,用左脸对着靖北候,“您瞧,当初他以为是我父亲出卖了靖国军,

害的您和大哥失踪,当着锦衣卫的面就敢甩鞭子,

若不是我恰巧会一些医术,救了您,我和他之间也就没这一段姻缘了。”

温婉指着自己脸上的鞭痕与靖北候说话,语气里非但没有抱怨,反倒有些怀念。

靖北候倒是看着她脸上的疤摇了摇头,“这个臭小子,冲动起来是个不要命的,

不过你自己一身的医术,鬼手红衣更是声名在外,

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把这疤去了?

还是说,那小子当初下手太狠,去不掉了?”

看温婉那般坦然的提起自己脸上的疤痕,靖北候就知道她并不很在乎自己的相貌,

只是女孩子白皙光滑的脸上留着一道疤,总是不太好。

温婉闻言倒是笑了,“是我自己想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