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经常给自己梳妆打扮,往常都是银烛来,今天银烛不在,就自己图了个方便,

还以为哪里打扮的不妥。

没想到谢渊渟却是猛摇头道:“没问题,很漂亮,

只是想到夫人如此盛装打扮竟然是为了去见那楚玉京,而不是为了为夫,

为夫这颗心啊,就哇凉哇凉的!”

一口大碴子味儿听得温婉噗的一声笑出来,“我就算是为了楚玉京那也是为了你谢二公子的面子,

还哇凉哇凉的,都从哪儿学的?”

谢渊渟摸着鼻子讪笑,“军中多是辽东人,听多了就习惯了,

你还别说,这辽东话真能影响人,现在东阳、槐序他们几个土生土长的靖北人张嘴就是这股味儿,

放在辽东营里都没人怀疑他们不是辽东本地人。”

温婉想起自己在辽东的那些同僚和下属说话时的欢乐劲儿,顿时忍俊不禁。

于是楚玉京看到谢渊渟和温婉时,就看到两个人用手摁都摁不下去的弧度,

还有眼中愉悦的光亮。

即便已经做好决定了,楚玉京还是心头一颤,勉强控制着没有失态,大方得体的叫了一声,“二公子,夫……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