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呆呆的望着门内的景象,不敢置信的看着浑身浴血出来的二人,

怔然道:“这些,都是陛下和秦贵妃所为?”

对于这位被家人保护的像个孩子一样,又正义感爆棚的公子哥儿,温婉也很是无奈,

她瞥了一眼宗祠后横七竖八的尸体,凉凉道:“如果这些还不能让你相信的话,

那我真的是无话可说了,陈公子若要回去给傅恒通风报信,尽管去,

我们先行一步。”

话落,架着谢渊渟就离开了宗祠,至于这里的烂摊子,自有人会来收拾。

宗祠僻静,两个人从里面出来没遇到什么人,

一路到山下,赫然看见一家宽敞的马车,元英和白藏分别坐在一边的车辕上,

看到他们来,两个人连忙跳下马车迎过来,看到谢渊渟衣服上的濡湿后,

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,“公子,您受伤了?”

谢渊渟受了伤,温婉这个神医就在旁边却没有包扎,两个下属都不敢说话了。

温婉还没想好如何跟谢渊渟说话,便也不主动提出包扎,

只是借扶着他的机会把了下脉,确定没有大碍后,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