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每个地区的实际情况不同,也要区分不同的方式,不能拿一套框架来套用所有地区。

这也就是说只要能达到同样的目的,不能在乎用一种方式。

而这个时代,统治阶层却往往喜欢把一套框架往所有事情上面套,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。

在朱瞻基与郑和他们这些主要下属进行了一番沟通之后,所有人都精神抖擞地开始跟各个小部落的代表接触。

在这种鸡同鸭讲的交流中,发生了许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乌龙事件。

比如大明学子想要通过各种方式让对方学会说大明话;比如通过手势交流,大明人想要让土人带他们去找黄金,却被带到他们的仇人那里,想要借大明的人的能力消灭对方。

比如大明人想要教土人礼仪,让他们穿上衣服,他们却不习惯布料贴在身上的感觉,穿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被脱了。

还有一些土人,根本没有廉耻之心,当着所有人的面,不论场合都能大小便等等。

但是相互的了解和熟悉,就是在这种误会与挫折,教导与磨砺的过程中,跌跌撞撞地发展着。

这些土人在某些方面可谓是愚蠢之极,但是毕竟是人,既然是人,就有向前发展的动力,就有向上之心,就有属于人的智慧。

特别是年龄小一点的土人,他们的接受能力更强。几日下来,就能辨别清楚你我他之分,也学会了利用手势和表情,与大明的人员进行简单交流。

当然,这种交流是不平等的,也不可能平等。

大明人的自我感觉就仿佛是化身驯兽场上驯兽员,只是想快点让对方学会最简单的对话。

而这个地方的富足,在探索人员回来之后,就逐渐清楚地展现在了所有人面前。

仅仅半个月的时间,这一万八千探索人员就在一个直径八百里的半圆范围内,发现了四座金矿,两座煤矿,还有好几座铝土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