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还了揖礼说道:“宋尚书过誉,小子顽劣,自去岁就不曾听过经筵。”

宋礼笑道:“太孙殿下尚未出阁,这经筵不参加倒也无妨。善思则敏行,殿下能有一颗求知之心,已经足够了。”

这倒不是完全的奉承,因为宋礼虽然听到一些传言,说太孙肖祖不肖父,不喜儒学。

但是不管是胡广还是解缙,对太孙的评价一直很高,不管什么时候,都没有说过太孙半点不好。

如果太孙真是不喜儒学,恐怕这两位早就不依了。

今日来拜见太孙,固然是遵守皇上的旨意,配合太孙的计划,但是他也的确是有试探之心。

但是没有想到,一开始,太孙就给了他们一个这么大的惊吓。

能纵古论今,这可不是一般的学子能做到的。若不能厚积薄发,必然会在他们面前出丑。

但是太孙的一番开场白,虽然的确白了一些,但是词义表达完整,意思明确,加上话题引人深思,这就不是一般的学子能做到的了。

他看了看诸位同僚,他们也都面带喜色,听着他们的对话。见无人想要说话,宋礼这才又说道:“由专利一词释义,竟然惹出太孙如此感慨,请恕老臣怠慢,请让人拿来纸笔,老臣也好安排下属将太孙的话记下来。”

朱瞻基自无不可,使了一个眼色,李亮就立刻安排了几位內监拿来了纸笔。除了给他们准备了四套笔墨纸砚。这边也有四个配合习惯的內监准备记下朱瞻基的话。

等他们将刚才的话记了下来,朱瞻基这才又说道:“既然诸位好奇,我也就先解释一下。所谓专利,单纯从字义理解,就是专有的权利和利益。想要解释清楚这个,还需要从我刚才的话题来完整理解,所以这个我会放到最后来阐释。先来说说我对刚才所提问题的一些浅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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