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和不解地问道:“蒲家主,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们一起前往天方?现在你已经脱了罪籍,若是有心西返,回到天方落地生根,你也可以以后找个机会回去。”

蒲日和摇了摇头说道:“此去天方,有万里之遥,风急浪险,海盗众多,若没有舰队护航,鄙人没有信心返回天方。何况西域穷苦,哪里能比得上大明富足?我若是想要重现祖上荣光,又怎么舍得离开这里呢?”

郑和问道:“可是你蒲家在天方有藏金?”

蒲日和知道他一心想要返回天方会引发这方面的猜测。

蒲家三处藏金,一处在泉州,他已经挖了出来,作为笼络众人的筹码。一处在天方,是作为蒲家最后的底码。

还有最大的一处在南洋某个无人荒岛,这里是最大的一处,当初香料贸易之时,藏匿的发展资金。

这一处他不敢去想,因为如今海禁,所有船只出海都要有朝廷和內监公文,人去的少了,怕其他人起了异心,人去的多了,会把他蒲家人用血汗换来的金银便宜别人,也不利保密。

他们蒲家在天方还有一个分支看守金银,他想要回到天方,起出金银,作为蒲家东山再起的资金。

所以他根本没有隐瞒之心,直接承认道:“的确如此,如今大明立国近五十年,国泰民安,又进入了商业发展期。可惜鄙人缺少发展资金,所以想回天方将那里的藏金运回来。”

郑和看着温和笑着的哈卜,显然他也知道这件事。他沉吟了一下说道:“如实蒲家主相信我的为人,且把地址和联络方式告知我,若我去了天方,帮你把藏金运回来。即便是想把你的族人带过来,和也能做到。”

蒲日和长揖躬身说道:“滇国公的为人鄙人当然相信,这件事就劳烦你了,鄙人日后定当厚报。”

新获美人,朱瞻基却没有疏忽了旧人。与沈黛儿度过了新婚之夜,她受创颇重,朱瞻基接下来的几天就慰藉起了一帮旧人,不让她们吃醋。

这一晚是刘承徽侍寝,朱瞻基也跟她就后宫的管理细细分说了一番,让她控制好众女在出发途中不要怀孕。

这一去就是一两年,要是到时候孩子在途中出生,哪怕医生众多,也不安全。

想要让她们怀孕,也要等到回程途中再停服避孕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