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提醒本王也知道,只是不知道我的这位伯爷爷,这次到底还要不要脸面了。”

韩琮道:“要不要老臣派人去一趟晋王府……”

“不用了,朱钟铉其人胆小如鼠,不可同谋也。不过,给他发一封电报也是应该的,,除了他,还有其他的南洲那边的十二家旁系亲王府,都发一封电报去。就说本王惴惴不安,欲自请闭府,今后这奴隶贸易,也该停了。”

想了想,朱见注觉得不妥,又说:“先不必如此说,就说我汉王府如今人力缺乏,欲请各家王府增派一些旁系和亲卫来西洲筹谋开矿。”

他怕自己说自请闭府,要是朝廷直接顺坡下驴,他就坐蜡了。

现在请各家王府派人来西洲开矿,进可攻退可守,他就不信伯爷爷一点脸面不要来对付他这个孙子辈。

内务府衙门的一个后院,早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。

解云与其他随从一同住了进来,脸都没洗,就忙着接见外交部,通政司,内务府,咨情司,布政司,按察司的各级官员。

这一忙,就到了正午,由汉州布政司孙经纬主持,各级官员汇聚一堂,为解云接风。

因为是中午,晚上解云还要应邀参加汉王府的接待晚宴,所以众人都没有喝酒,酒席上难免就有些寡淡。

从酒楼回到了小院,解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,感到了一丝疲惫。

这次来西洲,在事情没有点破之前,他不敢相信在西洲的任何人。

许多官员都在西洲任职多年,谁也不知道他们与汉王之间有无勾结,所以不宜打草惊蛇。

能让他放心的,就只有他带来的人,还有先期被他安排过来的那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