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是去年,海军因为跟随太孙出海,没有参加比赛,今年肯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。

他看过两场海军的比赛,觉得他们的技战术,包括球员的配合,都远超现在应天府的这些球队。

经过大门处,二狗子向内看了看,他穿着羽林卫学的军服,护卫也没有赶他,不过他什么也没有看到,只看到里面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大坑。

能坐十万人的竞技场,二狗子早就好奇死了,一个房子就能坐半个城的人啊!

沿着清凉门出了城,这里的街道因为是前往夹江工业区的,如今是应天府最宽的道路,足有百米。

但是因为秦淮河上的木桥太窄,所以在城门处,就形成了一片堵塞区。

而这里的道路两边,已经成了应天府最热闹的区域,送行接往,基本都在这里。

二狗子在这里很快就找到了跟他一样穿着军服的同窗,一群人很快汇合,在一起说说笑笑,打打闹闹。

而在另一边一处空地上,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站在一辆马车前面,望着秦淮河的河面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在她的身后,跟着一个垂泪的年轻妇人,马车上面,还有两个不到五岁的孩子,在跟一个小侍女玩闹。

二狗子看到这样的场景,撞了一下身边的牛进,低声说道:“那位是罪官家人吧?”

牛进吐了一口唾沫说道:“活该,当官不为生民,如今下狱也是活该。”
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家人无辜啊!”这是工部主事于成光的小儿子于茂,他看到两位妇人凄苦的样子叹了口气。

一个孤儿出身的同窗刘春阳说道:“她们还有马车,当初我爹战死,我跟我娘被赶了出来,除了贴身衣物,连被褥都没有一床。”

二狗子知道他有些偏激,搂着他的肩膀说道:“不能这样比,你如今在羽林卫学,前程远大,你娘以后跟着享福呢!但是他们一家,要是罪责轻,也会被流放万里,罪责重,恐怕就要直接祭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