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了这“业力狮子”带来的这诸多咒文,这一条路终究是支撑不住了。

可能便只有走出去的路,无有走回来的路,换而言之,便是“去路不明,来路已断”,不管如何言说,便都是一件前途未卜的事情。

一念至此,陆峰走的速度又快了三分,可是不管他怎么走,在他面前领路的四只动物,都不急不缓的在他面前缓缓的道路,完全不因为陆峰的着急而变快。

于是乎,陆峰只能反手摸了一下才旦伦珠,发现才旦伦珠身上不发烧了,人也清楚了,所以陆峰问道:“才旦伦珠,你刚才说的,也是梦中有人告诉你的?才旦伦珠呀,你刚才梦到了甚么呀?”

“是的,老师。”

才旦伦珠缓缓的说道:“才旦伦珠这一次被人带到了好大好大的一座庙子里面,那上面的台阶,才旦伦珠都要爬着才能爬上去哩。

才旦伦珠就跟着那一位大喇嘛,顺着这台阶爬呀爬,爬呀爬,爬到了好大的大殿前面,那大殿前面烧的香,都有才旦伦珠胳膊粗细哩。

他叫才旦伦珠进来。”

说到这里,才旦伦珠吃力的将自己的手伸到了狼皮褥子里面,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“嘎巴拉碗”一只手拿到了陆峰的面前,陆峰看了一眼,脸色珍重,应他十分清楚,他在给才旦伦珠垫狼皮褥子的时候,可是完全无有放进去这样一个大器的,所以这应是才旦伦珠带回来的。

陆峰说道:“这件东西既然是一位殊胜上师给伱的,那便应是你的,我是你的老师,我却不必享用这件东西。”

陆峰不拿此物,却问才旦伦珠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,果然,才旦伦珠说道:“这是那位大上师从自己身上拿出来的,才旦伦珠说才旦伦珠烧的厉害,烧的眼睛疼,那大喇嘛便笑着用此物给才旦伦珠头上浇水,冰冰凉凉的,一下就不烧了。

那大喇嘛说这是给才旦伦珠浇走了恶业,浇走了烦恼,浇走了带着的魔障,但是他说,止能用这甘露给才旦伦珠洗干净了罪孽,其余的事情,便都不能做了,他说他不应是才旦伦珠的灌顶上师,本尊上师,所以无能继续为才旦伦珠,秘密灌顶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