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手边,便有一个褡裢。

在褡裢里面,放着诸多香香的炒米,止他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在噶宁·仁顿扎西的背后,止要看到噶宁·仁顿扎西背后的口袋有异动,便从褡裢之中抓出来一把炒米,扬在地上。

在他的身边,噶宁·仁顿扎西背着一个大蛇皮袋子(真蛇皮),每当这炒米落在地上,他便将这蛇皮袋子微微打开,叫里面透露出一些风出来。

地上的炒米,便会有一个方向,变得污黑、腐烂了起来。

顺着这风指点的方向,噶宁·仁顿扎西便带着明法僧走,二人也不说话,匆匆忙忙。

他们很有默契,不过随着他们靠近陆峰所在的那神殿,这炒米消耗的就越是快,到了后面,便是噶宁·仁顿扎西,都有些拿捏不住自己背后的蛇皮口袋的袋口了。

原先是指路的一口气,到了现在,却忽而开始往出来伸展出来一根手指!

那一根手指,虽然整体都是白皙的,但是在这白皙的皮肤之上,密密麻麻都是刺青,看到了这手指出来,就算是噶宁·仁顿扎西,脸上都浮现出来一种敬畏和恐怖出来。

明法僧见状,立刻从自己的身上拿出来了自己的“嘎巴拉碗”,将里面心头血和药材化作的“甘露”,灌在了蛇皮口袋之中,暂时安抚住了蛇皮口袋。

这个时候,明法僧方才有时间问道:“距离你说的,‘无尽白塔寺’主持法尊看见过的,‘莲华钦造大法寺’之中带出来的壁画,还有多远?”

噶宁·仁顿扎西不敢放下自己背后的这“厉诡”,他背着这蛇皮口袋继续往前说道:“那处本来就是在不远不近,不此不彼之间,你若是问我在何处,那我也说不准,不过跟着这‘厉诡’,你便一定能到,此物的存在是一定的,不过这个秘密,止我知道,其余人都不知道。

你止要到了,那便能得到大佛缘!真实不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