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有可能,你便是看到了那里面的厉诡,你应要将其余的‘纰论’都除掉,降服,杀死,无叫他们都跑出来,你可能做到?

当然,也只是有可能,你须得知道,他们每一个,都是‘纰论’。

你就算是见了,也无可能一定就能降服的了他们。”

这带着毗卢帽的纰论如是说道,陆峰看着眼前的这位纰论,缓慢的拨动着自己的念珠说道:“那你告诉我,告知我实话。

一共有多少为纰论?

他们都和你一样?都化作狼身?”

“和我一样,便是五位,脱去我一位,便是四位,至于它们几位,各不一样,你现在看到的,便是最温和的一位。”

这位带着毗卢帽的纰论说道,陆峰看着她开始离开的后背,言语说道:“为何是我?”

那毗卢帽的老祖母冷笑着说道:“你这僧,你这僧,你这僧止叫我感觉得可笑,若是以前,我便将你变成一杆子胜幢,方才心里解恨!

你还说是你是一个甚么僧?

你作为一个僧侣,你不相信你因果,不相信机缘,不相信菩萨保佑,你还算的上是一个僧?你还能是一个僧?

我见过不少的僧人,像是你这般问问题的,还是少数,为何是你?”

诡韵开始缓缓的收缩起来,她言语说道:“应再过几个月,我便无在这里,这期间这山上应无甚么僧在的,但是你偏偏就在了,这是你的缘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