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,都逃不脱这命定的障碍!说到现在,你可明白,你可明白!”

说到了这里,噶宁·仁顿扎西一把手如同铁铸一样,捏住了明法僧的下巴,迫使他张开了嘴巴。

紧接着,噶宁·仁顿扎西对着明法上师的嘴巴吐出来了一口唾沫,落在了明法上师的嘴巴里面,教一条崭新的舌头长出来,长在了明法僧的口腔之中。

至此,噶宁·仁顿扎西方才松手,他看着明法僧说道:“无管如何,永真必须见血杀!你不是问我寻得的是甚么吗?

我便告诉你,在这一片草原之上,‘巫教’的魂魄从来无有离开过,那天,那地,那草,那树,它就在那里,魂灵就在那里!祖先就在那里!

就算是庙子里面的僧人来了,在无尽白塔寺,佛法是这个模样的。

在草原上,佛法就是那个模样。

它到了中原,就又是不吃肉的虚伪模样。

‘巫教’只是式微,但是它,从来无有消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