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了这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,了晴经论僧的眉头终于蹙了起来。

太过违背常理,便一定有大难临头!

他未曾说话,止再度抬头,看着面具,想要面具给予自己一些提醒!

这一次,面具的那些破碎的镜子之上,似在黑暗之中,有大量的血肉逐渐的弥补长了出来,从盔甲法衣之中蔓延出来,似乎是要沿着那看不见的“脊骨”,组成这完整的“面具”——“镜子”——“盔甲”的样子。

从这诸般的“死亡”之中,重新“活转”过来。

诡韵从这法衣的黑暗之中散发了出来,可是奇怪的是,那“沾染”了“见血杀”的奇怪器物,就落在那里,不为所动。

这“面具”的复苏,亦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,那些黑暗和血肉都开始退缩了起来。

再无见得反应。

看到这一幕,红衣经论僧亦免不了闪过一丝失望。

他波澜不惊的神情之中,终于有了一点破绽。

‘还是无能做到么?’

‘干打雷,不下雨。’

‘庙子之中都有了厉诡,为何,为何,还是不能复苏?’

了晴经论僧参悟不透其中的玄机。

所以他亦只能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