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模样,我去,不去,便都是在因果之中,不如一起去。

了断了这一段因果,反倒是我亦轻松愉快了些。”

说到这里,他对着陆峰说道:“那便一起去,相互有了‘因果’,那僧舍之中的‘厉诡’,却不难降服了。

止我们就在那处,待到晚上,自然有‘厉诡’上门。

在那里,我倒是可以说说那‘厉诡’到底是甚么模样。”

陆峰听到了那位上师的言语,倒也不继续劝了。

每一位上师修持到了如此的地步,那便各個都有自己的“意”,也都有自己的坚持。

不是言语轻易能够撼动的,于是陆峰和这位上师二人继续出发,不过在路上,不说话也不好,陆峰索性问起来了札萨克家族的事情,他说道:“师兄,在草原上,我们札萨克家族,到底如何?”

那上师听到了陆峰的疑问,他也无有任何的故作玄虚,走在路上,他暂时停下,用脚上的靴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圈。

指着那个圈说道:“这是吉德尔草原。”

随后,他将整个草原一分两半。

他的靴子踏在了下面那一部分。

对着那整个一部分说道:“这底下,就属于札萨克家族。”

陆峰问道:“那扎举本寺在甚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