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朝堂和部落们的汗王们,都将这些事情,写在了天上,写在了地上,写在了心上。

写在了碑文上,写在了此处和彼处。”

他说的“此处”和“彼处”,说的无止是地点。

陆峰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安。

在说起来“长生天的游骑兵”的时候,刘六观尚且左右的看,仿佛害怕这“游骑兵”顷刻之间,出现他的面前一样。

刘六观观察着周围,随后说道:“然后‘厉诡’就出现了。

他们每一次出现,都比上一次的数目要多。

不过无管这骑兵的多少,这都是一只‘厉诡’。

这一只‘厉诡’,就是‘长生天的游骑兵’,亦就是最初的那一位。

可是直到现在,我们亦无可得知这最初的‘游骑兵’,到底是谁,不过这人数若是多了,它便完全了。

‘密法域’所有的‘厉诡’,不过都在追求一个‘完全’。

不过都在追求一个‘一’。”

陆峰未有说话。

他再饮了一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