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是!你所言不错!

‘混沌海’,‘混沌海’,‘混沌海’已经被砸穿而过,它的法性已经化作了诸鲁。

他的法性已经顺着河流,像是母亲的乳汁一样,滋润了整个密法域。

可是即使如此,亦不是你我可以靠近的。

止有石头,止有那天晚上落下来的无尽落雨,带下来了上面之物,砸进了地面,形成了湖泊,形成了山岳。

形成了以前密法域无有之物,你不明白此地的真意!”

说到了这里,哪怕是“阿南波咄尊者”,亦好像是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,将自己整个人都托生在了此间,方才可以将那“湖面”之中所有之物——依从他之所言,这其中便是从天上降下来的,和“混沌海”有关系之物,将其中拖拽出来。

他盯着陆峰,吐出来几个字,说道:“此地,便是‘命轮’!便是本物,便是‘鲁’!”

“过来罢!”

无喜,无悲,无怒。

甚么都无有。

所有一切,俱都在了一点,他在此处,又非在此处。

那是“非想非想非非想”的禅定念。

他等到时候了,可是此刻,他连“等到了时候”的念头都无有升起。

就是如同一切自然一样,在这个时候,陆峰动手了。“阿南波咄尊者”亦是如此,此刻便是“阿南波咄尊者”最为虚弱的时候,无有之一,他所有的性命牵挂,俱都在背后的那绳子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