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赖,现在可不是十年前了。”金彪若有所思道:“现在这枪查的多严你不是不知道,南部汪顺喜怎么翻船的?还不就是那破狗场里藏枪了?如果他没那些东西,警察根本拿他就像对我们一样,根本没办法。”

赵三赖心里不服:“那就让我带上两百号兄弟,我他妈不踏平了他那药膳馆,就不姓赵!”

金彪又咂了一口茶:“兄弟不能少带,枪也拿上。我倒要会会那个人,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,居然能把老子的女人吓成那个样子。”

自己的媳妇自己了解,金彪对翁晴当然比谁都清楚,他年轻的时候混社会,翁清被对手的人绑走脱光了衣服都还敢骂人,现在居然害怕了……这对金彪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
“没想到南二区范南杰和汪顺喜翻船,居然是一个女人上台,而且那个女人还不是苏艳青。”赵三赖冷笑了一声:“南城三虎以前可是谁都不跟,没想到却顺从了一个女人。”

金彪喝足了茶水,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,赵三赖起身拿火机给他点燃。

“明天中午把能打的兄弟都叫上,玉堂饭店我管饭,吃饱喝足了跟我去把南二区给拿下来。”金彪抽了一口烟,缓缓吐着烟雾道:“什么狗屁南城三虎,老子眼里他们就是三条狗罢了。”

赵三赖仰脸一笑,抢地盘什么的事情是他最喜欢做的了,但自从五年前金彪掌控的东二区,似乎就没有年轻时候的那股冲劲儿了,而且公安局新上任的陈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这才让他们压抑了很久。

“老大,这事儿就交给我行了,还用您亲自出马?”赵三赖起身走到祭拜的关二爷面前,拿起一束香点燃,拜了三下之后才插上去,毕恭毕敬。

金彪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:“拜祭了有什么用?老子什么不都是自食其力?”

想到儿子被人揍的半死不活,金彪心里就一股邪火,往日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拜祭关二爷的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,这是真把赵三赖给吓了一大跳。

接下来金彪的行为更是让赵三赖骇然,金彪居然起身走到拜了二十年的关二爷的神身面前,一脚就蹬了上去!整个神像轰然倒地,啪啦一声摔的七零八碎。香炉里的灰尘呼一声扬起,整个房间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。

“老……老大……”赵三赖惊的说不出话来,这对他们混社会的人来说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!

而金彪却冷笑一声,看着被摔碎的神身心道,连我的儿子和女人都保佑不了,我拜你何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