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缙楞了一下,大为意动地说道:“独室不妥,那是重犯之待。可单独建一小院,不得外出。如此也不算以下犯上。”

朱瞻基点了点头。“这件事你去与许知府分说,辽王长史,他的侍女等人都不得与他同居,就关他一个人在小院里等舰队回返。”

将一个人关起来,旁人不得探视,守卫也不理他。朱瞻基怀疑,不要一年的时间,他恐怕就要疯了。

不管是忍受不了自杀,还是疯了,这都无关朱瞻基的事。

因为朱瞻基还是好生对待他,没有少了他的吃喝啊!

当众亲王世子,郡王们都来到了朱瞻基的小楼前面,这里已经被清场,就连许家的人也都不敢露面,怕掺和进了皇家事务。

而这些宗室,虽然对朱瞻基的行为觉得有些不以为然,认为小题大做。

当然他们对朱贵烚的行为更是瞧不起。

一个堂堂的辽王世子,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用得着去找那千人骑的几女吗?

更别说只是因为对方嘲笑他无能,就拔剑相向。

所以他们对于朱瞻基的处置也没有意见,不就是留在吕宋,等他们回来嘛!

他们根本不清楚,等与等是不一样的。

一个人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这种等待,会把人逼疯的。

所以对朱瞻基的处置方案,没有一个人反对,甚至还有人根本不想随着船队去冒险,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也犯点事,然后就不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