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发突然,一下子抓了几百人,而且锦衣卫和羽林卫依旧在抓捕,农庄里的人已经快装不下了。

熊侃只能从儒生里面挑选那些不怕见血,有狠气的儒生来充当文书,进行审案。

他这次随朱瞻基出行,只带了两个郎中,四个主事,照磨,检校,司狱若干。

原本以为这是一趟轻松之旅,因为舰队大部分都是军人,军人犯事,基本都是内部处理。

随行的所有文臣以及儒生也不过几千人,还有严格的上下级制约,应该没有什么案子。

可是来到旧港,朱瞻基一下子就给他来了一个这么大的“惊喜”。

惊的是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,喜的是这个大案简直就是一个现成的功劳。

一百多人挤在这个大仓库里,几个郎中和主事正忙着给抽调过来的儒生们分组,然后分配不同的任务。

他们还从幼军抽了两千人,专门负责抓人,送人,行刑,光是分配每个人的职责,就不是短时间能安排好的。

所以抓来的那些人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审讯,只能让他们待在外面淋雨。

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刑部这边才给每个人分配好了职责。农庄这里到处点燃了篝火和火把,将农庄各处照的通明。

那些就是想趁天色暗了逃跑的人,也没有任何机会。

“大人,通报锦衣卫那边,人不能再抓了。农庄里是在装不了那么多人,到现在都还没有把所有的犯人编完号,人还在源源不断地送过来。”

熊侃虽然忙的晕头转向,但是却精神亢奋。“农庄里装不下了?”

“现在已经装了千五,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