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上船以后,就被安排了一个单独的舱室,距离朱瞻基的舱室只隔了一套马欣的舱室。

她上船之后虽然有短暂的晕船不适,但是第二天就适应了下来,让所有人都颇为惊讶。没有想到她看起来柔弱,底子倒也挺好。

朱瞻基派锦衣卫秘密查探关于她的消息,等他们到了泉州,就应该会有消息过来。

她如果只是被内侍们训练一些伺候人的事还好,若是被内侍们训练成一个暗探,那么孙林,余先他们就该被处死。

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,因为孙林是金阔一系,他们跟余先的关系属于相互合作,相互竞争的对立状态。

要真有阴谋,也不会双方一起合作。既然合作,那就是看准了朱瞻基的嗜好,只是单纯的投其所好。

不管是什么目的,朱瞻基也准备先把她吃下去,要是没有问题,就当养了一支赏心悦目的花儿,要是有问题,朱瞻基也不会怜香惜玉。

这一夜,携手入兰房,解红妆,上玉床。腹儿相偎,腿儿相傍。好个风流郎,咂得俺,两乳酥酥麻麻春心荡。

狠下心儿,愿把女儿身尽委情郎。忍住了痛,却耐不住酸痒,且把那腰儿拱,臀儿仰,灵根一凑周身爽。

恰似那:粉蝶迷花,戏水鸳鸯,锦被里头翻红浪。

丁香舌吐琼浆蜜,柳腰款摆云鬓纩;低声嘱:莫太狂,从今后,鹅黄褪尽,嫩蕊尽赋有情郎。

休忘却山盟海誓,莫误了月漫花窗;依旧是剪声为号,灭烛无光,暗渡入陈仓。

鸳衾凤枕,一夜相亲共厮傍。哎哟哟!怎奈郎,这般地狂抽急捣,俺只得,拼却女儿家弱体来挡。

一会儿,眉眼儿乜斜;一会儿,魂散魄荡;说不出的痛,道不清的痒。点点猩红,片片白浆;胯下湿淋淋,好不羞臊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