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笙和于萍坐在两把太师椅上,边喝边聊。

“你那件事处理的如何?”

于萍知道华笙指的是什么,低声回道,“他不肯离婚,也不愿意离婚,让我给他一次机会。说他是心理上的一种病,现在这种情况,好像是我特别不近人情,不顾病人的心思,硬要拆散这个家,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是的。”

“那你怎么想?”华笙放下茶杯。

“我没什么想法,不过有一点,婚必须离。我的孩子没有父亲固然可怜,可是我也不想一生都勉强自己和一个与自己有心里隔膜的人过日子,孩子总要长大的,我不能绑架孩子为理由,将自己也绑架在一个牢笼里一生一世。”

“小萍,你是个睿智的人。”

华笙很是赞赏于萍这么理性的一面,虽然风兮本事大,华芷气场足。

可是那两个关键时刻都是火山爆发是的,而于萍这种云淡风轻的处理好任何事情,反而才是最困难的。

于萍笑了笑,“哪里,我都是你教的好,你算是我半个师傅了,跟你在一起这几年,教会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,和为人处事的风格,连三小姐她们也都说,我有时候一举一动会很像你,不过我可事先声明,我没有可以模仿。”

华笙也笑,“一直被模仿,从未被超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