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老婆子去熬药,而那谭老医生跟那老头子在外面把药材捣碎成药粉,他转身又走进了房间。

谭老医生怎么也猜不到翊笙心底里深藏的那份阴暗可怕心思,以为他是进去查看那女子的病情而已,也就没怎么在意,跟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
翊笙坐在床边,眼底的温和迅速褪去,染上一层冰冷寒霜和无情杀意。

将收在白大褂口袋的那套银针拿出来,从容地摊开。

只要三根银针,就能让她在没有痛苦知觉的情况下归西了。

这种杀人手法,是他在无意间发现的;一套银针,能救人,也能杀人。

跟着,翊笙缓缓抽出一银针,对准女子脖子上的某一处穴位,缓缓把针扎下去,第一针扎稳了之后,他抽出第二根银针,再次面无表情的扎下去。

最后一针,也是致命的一针。

他将整套银针中最长的一根抽出来,冰冷的眸子嗜血一眯,准确地朝最后的一个致命穴位扎去。

就在银针即将扎入那女子皮肤的一瞬间,翊笙全身一震,胸臆间突然传来一股猛烈的抽痛,整颗心脏像是要被绞碎了般,完全喘不上气来。

也因为他那身体一震,手中的银针在刹那间,没入了女子的脖子中。

一直处世不惊的翊笙第一次吓得脸色惨白,慌乱地把银针拔出来,庆幸的是那个穴位比较深,而银针只是扎进皮肤而已,没有扎到那个致命的穴位。

将银针收好之后,他坐在床边端详着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。

缓缓抬起手放在左边胸膛,心脏的位置,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涌现那种无比痛苦难受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