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翊笙对他父亲这番话,不赞同地皱了下眉头。

“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就得让其他人也跟着难受么?平笙真不欠我们家什么,我为她受伤也是一厢情愿。”翊笙的态度很严肃,郑重认真地对他父母说。

“虽说我跟平笙结婚,关乎到两个家庭,也算是两个家庭的事。我平时和她怎样相处,怎样为她付出,那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;我已经三十多岁了,不是巨婴,即使平笙让我受了什么委屈,我也会自己处理好,用不着你们摆脸色给谁看,威慑谁。”

“以后我跟平笙结婚了,也不和你们住,平时会回去看你们,但时间加起来,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,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时,端出最好的状态来相处。这种事,我就今天说一次,以后不会再说了。”

安母沉默了一会儿,儿子清醒了,她的情绪也冷静下来了。

知道自己这几天不该摆脸色给温平笙看,不爱搭理温平笙。但被儿子这样说,她顿时觉得自己这几天对待平笙的态度,罪大恶极。

“那我一会儿给平笙道歉。”

“翊笙,你受伤了,你母亲也是出于担心你,你说这么一堆责怪她的重话,有点小题大做了。”安父有些不悦说道。

“我今天说这些话,表明了我的坚决态度,不希望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。”翊笙喘了口气,继续说,“还有,道歉就不用给平笙道歉了,我出事前你们是什么态度,以后就什么态度。”

安父一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
随后,把这事说开了,翊笙又家常地跟父母聊了几句,然后表示有些累了,也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。

安父安母离开没多久,翊笙就打电话把温平笙给喊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