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挺着僵硬的背脊,朝宴厅的方向走去。

“温平笙。”翊笙从容不迫开口,语气冷然。

“……”被叫到名字的某人倏地顿住脚步。

有种恐惧叫当你妈喊你全名,温平笙此时就是这种感觉的。

这个男人以前都是客客气气喊她‘温小姐’的,这是他第一次喊她连名带姓喊她。

温平笙僵硬地转过身来,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。

“怎、怎么了?”

“为什么突然跑回京都?”翊笙问她。

温平笙,“……”不逃回京都,难道留在北斯城被他砍成松鼠鱼吗?

不过,她现在可不敢再提起那件事了。

她说,“我哥哥们想我了,之前又催了我无数次,然后就回去了。”

“过来。”翊笙冷声命令。

温平笙僵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