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、还有什么事吗?”温平笙莫名有点儿忐忑问。

“你觉得呢?”翊笙反问。

温平笙心生一股危机感,突然想起白天他说的话,她说,“我觉得没有。”

翊笙不介意提醒她。

“我中午跟你说什么来着?”

“我、我不记得了,你可能什么都没有跟我说。”温平笙违心地摇头否认,用力地堵住门口,不让他进入她的房间。

“我说,对于你把我骗回来的事,我今晚再跟你算账。”翊笙不给她装傻的机会。

她刚洗完澡,穿着浴袍,露出来的脖子和锁骨都染上一层粉色,特别迷人;湿润发丝还在滴水,或滴在浴袍上,或者滴在她的锁骨上,透着点儿小性感,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都非常好闻,让人忍不住想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。

“不是我把你骗回来的,是我小哥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找我小哥去。”

温平笙努力想把门关上,无奈这个男人力气太大,她再怎么用力,门板始终纹风不动的。

“有句话叫‘兄债妹还’。”翊笙大掌撑在板门上,往前一推,轻易地将半掩的房门给推开了。

“……我只听说过父债子还!”温平笙反驳道。

翊笙侵入她的房间,反手把房门反锁上,“俗话说长兄如父,兄债妹还四舍五入一下,就跟父债子还差不多了,反正意思都是一样的。”

温平笙,“……”神特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