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安娉婷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几年,已经很便宜她了。

“我知道了。那我等会儿见着了爷爷,就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,也绝口不提安娉婷这个人。”她轻轻颔首说道。

“我以为你要怪我,让安娉婷被判重了呢。”他淡淡地勾了下唇角。

“我才没有那么圣母。”她皱了皱鼻子,轻哼说道,“她以前时不时就折腾点儿幺蛾子,弄得我心烦,几年内看不到她,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
她可没忘记安娉婷和司空少堂联手,制造的枪击事件呢,要不是当时有凌霜护着,她和儿子非死即伤。

俗话说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
她一点儿都不可怜安娉婷。

“对了……”像是想到了什么,安小兔又问,“这些日子怎么没看到凌霜?”

从她被救,回到他身边之后,一直到现在,都没见过凌霜的身影,也没听到有关与凌霜的消息。

“吩咐她去做一件比较有意义的事去了。”他回答道。

“去做什么事了?”她问。
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他神秘地说。

安小兔佯怒哼了一声,“快说。”

“小兔,现在真的还不能说。”他打定了主意不告诉她。

安小兔满目幽怨望着他,像是职责他是负心汉般,语气可怜兮兮说道,“聿城,你变了,你居然对我有秘密了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什么事都跟我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