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都的上流圈子里,他就见过那么几个gay骗婚的。

因为家里有钱,又是独生子,父母无法接受自家儿子是gay,不能接受香火断了,然后骗婚gay就结识一些家世简单清白,长相也好看的女孩子;追求、交往、结婚、生子之后,就开始冷落女方,把女方当成照顾孩子的保姆,而这gay就出去找男人,男方父母对此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孙子有了,香火不会断了。

女方发现自己丈夫是gay,通常难以接受,会大闹。

然后男方趁机提出离婚,抢夺孩子的抚养权,接着给女方一笔离婚赡养费,把女方打发了。

他觉得,这样的家庭,活该断子绝孙,做法太恶心了。

温平笙说,“所以小哥,你完全不用担心翊笙住在这里,会对我做什么。”

“卧槽我突然感觉我有晚节不保的危险……”温逸舟感觉背脊升起一股寒意,打算舒展一下身子,抬头却看到对面沙发上的男人,正是他们八卦的对象。

那一瞬间,温逸舟有种明年今天就是他忌日的错觉。

“晚节不保?小哥你语文老师的棺材板我要按不住了,应该是贞节不保吧。”温平笙依然低下头玩游戏。

过了会儿,发现温逸舟的玩的英雄不动了。

温平笙问道,“小哥,你网卡了?还是手机死机了?怎么不动啊。”

得不到温逸舟的回答,温平笙想看看他怎么回事。

刚抬起头,就看到了坐在对面沙发的翊笙,温平笙整个人瞬间石化、龟裂、碎落。

翊笙双腿优雅地交叠着,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,姿势闲适中透着两三分慵懒,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氏两兄妹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