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。

装睡被人看着,不能动弹半分,呼吸也要小心翼翼的,特别煎熬。

好在很快她就听到连城烨转身从床边离开了。

听到他似乎是走去衣帽间找衣服了,再去浴室,紧接着传出水流声,又过了好一会儿,听到他从浴室走出来,再到吹风机的声音……跟着听到他好像在忙些什么。

到最后,房间内陷入一片安静和黑暗。

唐安歌等了许久,也不见他上床来。

沉默了半晌。

“连城先生?”

她轻喊了一声。

“嗯?”

男人嗓音低沉应道。

听到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,唐安歌转过身一看,接着从外面照射进来淡如月光的路灯灯光,她看到连城烨竟然在打地铺。

“我听我母亲说过,她和父亲年轻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