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记住,

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受害对象是别人,司空琉依会很欣赏她的腹黑。

然而受害人是自己……

司空琉依掐着安小兔脖子的手愈发收紧,大有种势要将安小兔的脖子给掐断掉的趋势。

“你还不赶紧……咳咳……去医治,我……我这一脚可是用尽全身力气的……”安小兔双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,小脸由最初的苍白变得通红,最后憋红转紫,而想要掰开司空琉依手掌的双手也很快变得无力。

但她仍然嘴倔说着激怒司空琉依的话,“你那儿……咳咳要、要……要是耽误了医治,就废了……”

虽然她第一眼看到司空琉依那儿的时候没怎么看清楚,不过那匆匆一瞥,让她好像是看到已经苏醒了。

自己这精准又用了狠劲儿的一脚踢下去,如今正隐隐感觉到时不时有一滴略温热液体滴在自己的小腿上,她猜想估计是把司空琉依那里给踢折了。

据说男人那儿最脆弱就是苏醒的时候,有些人在和恋人‘鼓掌’的时候,会因为姿势不当,或者用一些高难度的姿势,一不小心就折了……

她在来换雅白之前是心存有想活着回去的念头的,然而在真正和司空琉依交手,并知道他是男人之后,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天真;现如今她踢伤了司空琉依那里,更不可能活着回去了。

不过她觉得唯一庆幸的一点就是,自己并没有让司空琉依得逞玷污自己。

司空琉依听了她这番不怕死挑衅的话,眼里的杀气更浓了,原本捂住那里且沾了鲜血的手也伸了上来,双手死死地掐着安小兔的脖子。

“安小兔,既然你那么想死,我就成全你。”他发了狂般双眼狰红可怖,咬牙切齿说出无比变态的话,“我先把你掐死了,再让我那些手下一个个轮流着玩弄你的尸体,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愤恨。”

安小兔纵使内心里恐惧害怕极了,可她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,陷入无尽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自我安慰:至少生前不用体会被那变态凌虐的恐惧和痛苦,反正那时她已经死了,司空琉依就是对她鞭尸泄愤,她也不知道了,死后的事她管不了……

直到安小兔双眼紧闭,看着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,司空琉依空出一只手去探了下她的鼻息,感觉不到任何呼吸,他才恨恨地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