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平笙的脸蛋又红了几分,“……”

求求你别说了!

“行了,你赶紧去洗漱好了,就出来吃午饭。”

翊笙抬手将她垂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到耳朵后面,看着她脸红到脖子、怂得像只不敢吱声的鹌鹑模样,又想到昨晚的情形,就觉得有些好笑。

倾身吻了一下她涨得通红的脸颊,转身出去了。

他离开了后,一直屏息的温平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一放松下来,就落坐在床的边缘。

其实经他刚才那么一提醒,她昨晚断片的记忆,迅速连接上了。

想起昨晚,她一开始挑了个持久型的,结果被某个男人给扔了,大概是觉得她在侮辱他的能力;然后她只能又挑了一个螺纹型的,还亲手……动作笨拙地帮他戴上。

后来,确实像那个男人刚才说的,她催着他快点儿,然后他进来了。

温平笙现在想起昨晚他进来的那一瞬间,都隐隐觉得肉疼,感觉下面被撕开般的疼,心底直骂:敲里吗!敲里吗!

那些小说绝对瞎吉尔写的,什么一开始有点儿疼,后面就很舒服了。

狗屁!

她昨晚疼得快晕过去了。

还好那个男人听她哭着求饶,就退出来了,没有禽兽地继续下去,不然她觉得自己这会儿估计躺在医院里了吧。

想到某人的惊人尺寸,温平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