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逸舟有些心虚地跟翊笙打了声招呼,然后走进屋,走到黛西面前。

“眼泪擦一下。”他从口袋里里掏出一块手帕,递到黛西面前,特地强调了一句,“这手帕是阿玛尼的,我最喜欢的一条手帕,不许用来擤鼻涕。”

黛西哭着瞪了他一眼,接着一把夺过他的手帕,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,最后还用力擤了一把鼻涕,然后塞回温逸舟的手里。

“你这女人……”温逸舟气得咬牙切齿,想把被她擤过鼻涕的手帕扔了,但又忍住了,他深吸一口气,教育说,“不是我说你,安翊笙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?除了好看,一无是处。你可以去问问广大网友,他这个男人,值不值得你这么拼命倒追?你说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,干嘛非想不开要做第三者?还哭?有什么好哭的。”

歇了口气,他继续说,“你不是抖m吗?我们京都圈子,多的是比他更优秀,更好看的,更高冷的抖s男人;走了,改天我给你介绍几个比他还要好看一百倍的。”

温逸舟拉着她的手腕,打算带她离开。

虽说他心里对翊笙再怎么有意见,可是他家小笙昨天接受翊笙的求婚了,不能让黛西突然跑出来,惹他家小笙生气,或者伤心了。

温平笙听他提起‘抖m’这个词,就想起前一刻黛西跟翊笙的对话,又想笑了。

“我不要别人。”黛西甩开他的手,倔强地不肯跟他走。

“你不要别人,那你是想要翊笙啊?他这朵珠穆朗玛峰天山雪莲,是你能摘的吗?那得是有缘人才能遇得到,摘得下来的。”温逸舟非常经典哲学地教育她,“你不是他的有缘人,你靠近他,只有被冻伤的下场,说不定还一不小心把你给冻死了呢。”

哲学教育完了,他继续道德教育道,“你说你爹地和你妈妈把你生下来,把你捧在手心里长大,就是让你被别的男人伤的吗?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,漂洋过海来追他,结果他连个好脸色都没给你,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?”

“你爹地生病身体好了没?你没留在他身边照顾他,还一个人孤零零跑来人生地不熟的r国,不是存心让他为你担心吗?你爹地要是因为你,身体又犯病了,你就算追到了翊笙,你开心吗?你觉得用你爹地来换翊笙,你开心的话,那我觉得你妈妈当初还不如生一块牛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