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把手伸到安小兔面前,从容摘下手腕上的名贵女士腕表,露出一条极深极宽的疤痕。

安小兔吓了一大跳,嗓子仿佛被人掐着说不出话来,她突然觉得司空琉衣比她想象中还要偏激可怕。

司空琉衣看了她一眼,又继续笑道,“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,司空家也因此和唐家有了隔阂;我成为植物人那段期间司空家对外宣称我自杀过世了,后来司空家移民到了国外。”

“我移民国外时,偶然间才得知城哥哥原来碰不得女生,当时才会那样推开我……我本计划着等自己变得足够优秀了,再回来找城哥哥,却没想到被安小姐捷足先登了。”

“不过,既然我现在回来了,不管他是否已经和安小姐结婚,我都会把他夺回来的。”她语气极为自信,势在必得。

司空琉衣说中学时期唐聿城根本碰不得她,可是她记得在爷爷寿宴那晚,司空琉衣和唐聿城跳了一会儿舞……

安小兔觉得脑子一团乱,好半晌才说道,“聿城说他从不曾喜欢过人,更不知道喜欢是什么。”

听她说起和唐聿城那段算是青梅竹马的时光,即使不知道是真假,她还是觉得心底不舒服。

“毕竟我是城哥哥内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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