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笙却被她孩子气的行为给逗笑了,轻柔地抚着她的发丝,“好了,我们先回家,回到家了,我把衣服脱了让你咬个够,行吗?”

“臭流氓!”温平笙用力瞪了他一眼,怒骂了句。

“……???”翊笙。

她想咬自己,他那么绅士地说回家了把外套脱掉,衣袖卷起来让她咬个过瘾。

他怎么又成流氓了?

女人,无理取闹的生物。

不过安安跟他说过,女人生气的时候,惯着就行了。

翊笙哄了好一会儿,都割地赔款了,才终于哄得温平笙重新坐回到车上,

“平笙,你以前生气,你哥他们是怎么哄你的?”翊笙边开车,套话地问。

他发现哄一会儿女人需要的精力和脑力,比一天做14个小时的实验还要累。

温平笙傲慢地哼了一声,却不接他的话。

翊笙又说,“你给我说说,我学来以后哄你,行吧?”

不久前,他们还讨论过将来谁哄谁的问题,表示他不用她哄,但他也不会哄她;却不想没多久,他就啪啪啪打脸了。

套用那小家伙的一个词:真香!

“呵,男人。”温平笙冷笑了下,“我哥哥们从来不会惹我生气,你竟然还想着以后继续惹我生气,然后再哄我,这算是打一个耳光再给一颗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