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他清了清嗓子才回答。

温平笙又沉默了会儿,脸红着说,“我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了。”

小说上不都说,那什么之后,向来全身酸痛得跟被大卡车碾压过似的吗?可是她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啊。

而且,那事的具体过程,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。

“是要我帮你重温一下昨晚的事?”翊笙突然靠近,在她耳边如此地问。

“不不,不用了。”温平笙连忙摇头拒绝,“我要起床了,你快去炒菜。”

手忙脚乱地将那些安全套塞到枕头底下,迅速把被子整理铺平,就下床了,脚刚沾地,双腿间传来的撕裂痛感,让她腿一软,差点儿摔了。

翊笙眼疾手快扶住她,语气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,“你当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?比如昨晚我刚进去的时候,你就疼哭了,哭喊着说特别疼,哭得惨兮兮的说不做了,让我退出去……最后就没做成了,温平笙!你害我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!”

温平笙!你害我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!——这句话听得温平笙浑身抖了一下,突然就心虚了,不敢看他。

难怪她说呢,事后身体都没有什么不适感的。

原来是没做成啊。

她底气不足地甩锅,“我、我昨晚喝醉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
“看你的反应,不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,。”翊笙无情地戳穿她的谎言,语气一转,又有些无奈地说,“你昨晚那么急,疼是难免的,下回应该不会疼了。”

她根本没给他前、戏的时间,做扩张什么的,并且她还是第一次,迫切地想容纳他进去,肯定要付出些惨痛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