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年来,温家几乎不在外面饭店吃团圆饭的,吃过早餐,温家的厨子便开始动手准备年夜饭了,其他佣人忙上忙下,好不热闹。

温奶奶闲来无事,坐在客厅沙发上,带着老花眼镜剪起了窗花。

温平笙凑在一旁看着,瞎起哄说,“奶奶,您不考虑把这手艺传给您的孙女婿么?”

“你们年轻人,没有兴趣学这个。”温奶奶头也不抬地说。

现在科技发达,窗花都用机器做的了,手工剪窗花又挣不了几个钱,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学、或者会剪的。

说不定再过个几十年,这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,要彻底失传,成为历史了。

“翊笙,你觉得你能学会么?”温平笙转过头笑问某个男人。

“不知道。”翊笙淡声回道。

“那你跟奶奶学嘛,学会了,以后过春节,我们家的窗花就有你来负责了。”温平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
翊笙对‘我们家’的理解是他和平笙共同组成的家。

沉思三秒,他便开口让温奶奶教他剪窗花了。

温奶奶有些好笑地看了眼自家孙女,只见温平笙回以一个俏皮又略嘚瑟的笑容。